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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成果的量化与大学教育体制改革

[10-15 15:41:44]   来源:http://www.xxk123.com  教育教学   阅读:8816

导读:这里没必要去罗列两种方式各自的具体操作方法,因为那样既占篇幅,又显得无甚意义,不如对学术成果的量化在原则与指导思想上的优点与弊病以及它可能导致的后果加以简要地分析更合乎道理。学术成果的量化的一个明显的优点,是它把许多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从而在操作方面较之以往更加便利。但它的这个“合理”处恰恰也是它极不合理的地方。因为“简单化”过后,往往是只认量而不论质。而论质时,也往往是不管论著本身的内容而只注重它出现在哪一级别的杂志上或由哪个出版社出版。至于论著是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刊发或出版的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在学术界流行的“职称书”、“职称论文”便成了人们心照不宣的“常识性”现象,以此为意倒反而让“过来人”觉得是在大惊小怪了。量化的另一个优点就是衡量标准的客观化。可是,客观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它本身牵涉到许多需要进一步探讨的复杂的理论问题。而从现在的研究看,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简单地用数据(量)来表示与客观化并不完全等同。这里可能引发的另一个疑问是,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是否真的适合于简单地量化?事实上,在有的综合大学的量化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客观化的标准往往也形同虚设,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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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必要去罗列两种方式各自的具体操作方法,因为那样既占篇幅,又显得无甚意义,不如对学术成果的量化在原则与指导思想上的优点与弊病以及它可能导致的后果加以简要地分析更合乎道理。
  学术成果的量化的一个明显的优点,是它把许多复杂的问题简

单化,从而在操作方面较之以往更加便利。但它的这个“合理”处恰恰也是它极不合理的地方。因为“简单化”过后,往往是只认量而不论质。而论质时,也往往是不管论著本身的内容而只注重它出现在哪一级别的杂志上或由哪个出版社出版。至于论著是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刊发或出版的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在学术界流行的“职称书”、“职称论文”便成了人们心照不宣的“常识性”现象,以此为意倒反而让“过来人”觉得是在大惊小怪了。量化的另一个优点就是衡量标准的客观化。可是,客观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它本身牵涉到许多需要进一步探讨的复杂的理论问题。而从现在的研究看,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简单地用数据(量)来表示与客观化并不完全等同。这里可能引发的另一个疑问是,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是否真的适合于简单地量化?事实上,在有的综合大学的量化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客观化的标准往往也形同虚设,每年的“实施细则”、“补充规定”或“官方解释”都有所不同,其原因当然不是为了“从实际出发”“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它总是与个别既得利益团体中人有关联。量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一味地强调“专业化”,不少学校在解释任务指标时,都特别要提到论著必须是“与本专业有关”的,言外之意是与本专业无关者一律都在排斥之列。这不仅使那些日益增多的跨学科研究成果无所着落,从根本上看,也与二十一世纪大学系统不断扩张化的国际趋势相抵牾。华勒斯坦等学者在《开放社会科学》中特别指出:“大学系统在全球范围内势不可当的扩张具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组织含义,它给不断加强的专业化造成了一种结构性压力。之所以如此,仅仅因为学者们正在寻找一些前人未曾涉足的新领域,以显示他们的独创性或至少是对社会的有用性。在这方面,一个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鼓励社会科学家交叉地侵入邻近的学科领域,并且在此过程中完全忽略每一门社会科学为使本专业成为保留领域而提出的种种合法性的依据。”(1)但强调“专业化”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在另一个方面,量化方式内部也在自然消解“专业”的划分。比如有的综合大学的量化方案,虽然对文理工农医各科之间有所区分,但那只反映在量上,学科间不同特性的区分则无从顾及,因此,就总体上言,仍然有一概而论之嫌。还有一点也是常常为有识之士所诟病的,那便是注意量的增长以及以量为衡量指标所必然导致的学术研究上的急功近利,因为一年一算,学校不可能等待你用十年八年去打磨出一本精益求精的传世之作,完不成任务的,在有的学校还要受相应的惩罚。急功近利的结果,从长远看,要么是质的下降,要么便是滋生新的花样繁多,离奇之至的学术腐败。
  下面不妨用现今量化的具体规定和具体指标为依据,看看它可能导致的结果。钱钟书先生是国内公认的一流学者中的翅楚,估且以钱钟书先生为例。钱先生一生中正式出版的著作,主要有《管锥编》、《谈艺录》、《宋诗选注》、《围城》、《写在人生的边上》、《石语》以及一些短篇小说。从量化的规定看,《管锥编》是学术笔记,《谈艺录》是论文集,《宋诗选注》是古籍注释,这三部书都与“学术专著”的结构和形式要求有差距;而《围城》是小说,《写在人生的边上》是随笔,《石语》是对话记录,即使在中文系评职称,也只能列入“与学术无关”的材料一类。当然,钱先生也有他的优势,他的论文如《诗可以怨》是发在《文学评论》上的,《文学评论》是“中央级”的学术刊物,属“权威核心期刊”,而印象中,钱先生这样的文章还不止一篇在“权威核心期刊”上刊登,但就即便如此,在稍好一点的大学,钱先生也只能定个一般的教授,至于博导之类,只好免提。因为他老人家没“学术专著”,也没有主持过若干项国家级或省级以上的科研项目,与那些有好几本“专著”,又兼几项国家级或省级以上课题的主持人相比显然身处劣势,而一般来说博导的名额也有限,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只好由别人先上。等钱先生来年有了新成果或申请到若干万元的课题经费或拉到若干万元的“横向”经费,再行考虑。如果学校领导开恩,看中钱先生“过去”的学术地位,破例给他个博导,但按照一些学校年薪制的标准,博导也需尽岗位职责,比如一年要发若干篇论文,其中至少有几篇是在“核心期刊”上,有一篇则需要登在“权威核刊”。还要同时拿到至少一项国家级项目(课题),以钱先生的学术地位和学术水平拿到项目是没问题的,至于发到“权威核刊”上虽然也没问题,可是以钱先生一贯的严谨认真,他是否愿意轻易发表自己的成果,也还很难说。如此一来,能否坐实博导的位置又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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